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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楔子

许昕找到马龙的时候，马龙已经喝得烂醉，还抱着话筒一个劲的唱“真正爱你的人独自守着伤悲”。

马龙这幅样子让他想起去年十二月的那人，不像马龙这样的歇斯底里，只是在训练馆里不停地训练，直到他那残缺的腰直不起来。

许昕是最清楚两人感情的人，他看着这段感情萌芽开花，又眼看着它在没有结果前被摧垮，可他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跟着他们在体制里面无能为力着。

一曲终结，马龙无力地放下话筒，又端起酒杯打算一饮为尽，被许昕夺过去倒掉，又去抢许昕另一只手里拿着的酒瓶。

许昕躲开马龙的手，把瓶中的酒一滴不落地倒干净，抬头看着马龙，“师兄，这样的结果你早该知道的不是吗？从你决定结婚的那一刻你就应该知道了啊！”

壹

马龙结婚前，分手是张继科提的。

不是情意耗尽，不是心灰意冷，也不是甘心放手，他看着马龙在他与父母之间纠结不安，他心疼了，他选择妥协，他在马龙犹豫不决的时候提前帮马龙做出了决定。

那是在马龙又一次跟家里人因为结婚的事大吵一架后，他刚挂掉电话，张继科便说，“马龙，我们该分手了。”

不是想，而是该。

我也不想分手，不想跟你分开，不想去拥有一个没有你的未来。

可是我们应该分开，应该如父母所想，应该去过绝大多数人过的那种生活。

马龙的眼泪比张继科的早一步落下，他倔强的昂着头，拼命地想把泪水憋回去。

张继科从沙发上站起来，把马龙的头按到自己怀里，马龙感觉到了他发旋上的湿意。

马龙再也忍不住了，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一样在爱人怀里放声大哭，全然没有了球场上破坏龙的霸气样子。

为什么我们的所有坚持到最后都是白费的？为什么我们终究还是不被接受的？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和爱的人一生一世，不能拥有我们想拥有的感情？

这些问题，马龙回答不了，张继科也回答不了。

从那天起，两人自觉退回到队友、兄弟的位置，跟那份感情说了再见。

过了不久，马龙结婚了，没有盛大的公开婚礼，只是双方家庭吃了顿饭。

婚前马龙跟女友请了队里一次。跟两人关系比较好的许昕方博周雨樊振东等人知道两人的过往，还觉得比较尴尬，但张继科却表现的无比自然，就像他只是马龙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兄弟，就像那段在他们小小世界里轰轰烈烈的感情从没存在过一样。

不知是真的放下了，还是他们演技太过完美，熟知内情的许昕在日后也没有看出任何端倪。

直到马龙公开宣布了小龙人的存在，许昕看着并不怎么高兴的马龙和在训练馆里得了失心疯一样训练的张继科，他开始明白，原来那份爱比他想的要深刻的多。

贰

马龙把消息保护的很好，直到马龙自己松口，他们谁都不知道原来马龙有宝宝了。

许昕至今都记得张继科那仿佛看到世界末日的眼神，和他那句听起来就能让人感受到他心痛的话，“许昕，现在我真的永远失去他了。”

那天下午，张继科仿佛打开了疯狂模式的开关，周雨想上前阻止被许昕一把拉住，“让他发泄吧，不然让他怎么办呢？”

许昕必须承认，那一刻他是有些怨恨他师兄的，即便他知道马龙同样地无能为力，可能也同样的不愿接受，但他看着眼前冷静却近乎癫狂的张继科，他已经无法说服自己站在马龙的角度上思考这个问题了，毕竟这样的张继科太让人震撼了。

那天，张继科没有评论，没有转发，没有写诗，在断断续续上线下线八九次后，终于一个赞淹没在成千上万的点赞中。

这次，他真的失去他了。

叁

在一个没有张继科的队内聚会上，周雨说，张继科恋爱了。女主角是娱乐圈一风评挺好的女生，两人是通过张继科的青岛队友认识的。

方博樊振东林高远第一反应去看马龙，许昕眼观鼻、鼻观心，一点都不惊讶。其实张继科几天前就告诉了他恋爱的事，只是没有说女主角而已。

马龙好久没说话，大家也不敢出声。

安静了好久，马龙端起面前的杯子，笑道，“那就让我们恭喜继科儿啦！”

许昕看马龙的表情，即使笑着，那笑却不达眼底，有着让人说不出的难受和心疼。

他想，现在的马龙可能感受到当时的张继科有多疼了吧。

肆

张继科开始和那女生在微博上公开互动，亲密无间，在网上引起一阵腥风血雨。

绝大多数人都是祝福的，还有的调侃张继科终于脱单成功了。就连肖战都感到欣慰，“这孩子太苦命了，找个名姓中带甜的女生中和一下，挺好。”

许昕看到网上在说两人的情侣装，不禁想起当初那两人对情侣装的执着。每次集训或队内比赛，张继科马龙永远都穿跟别人不一样的队服，正大光明的用队服满足他们对情侣装的追求。有次不知内情的林高远不小心和他们穿了一样的队服，不仅被两人瞪了好几眼，还被许昕明则教育暗则八卦的吐槽了一番。

许昕翻着微博胡思乱想着，最终只能告诉自己，可是那些都过去了啊，其实这样也很好不是嘛？

也很好，却始终成不了最好了。

伍

许昕知道马龙是因为什么如此失态。

张继科和女生的接吻动图在网上疯传，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张继科对那女生是多么宠爱。

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比得上张继科对马龙的宠爱呢，可能就是张继科对别人的宠爱吧。许昕这样想，这次他是真的站到马龙的角度上了。曾对自己言听计从嘘寒问暖的人那般温柔的亲吻着他人，任谁都是受不了的吧。

可是，在马龙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后，难道张继科拥有自己的生活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所以，他对马龙说，“这样的结果你早该知道的不是吗？从你决定结婚的那一刻你就应该知道了啊！”

马龙好像瞬间全身脱力一样跌坐在沙发上，双手捂住脸，却挡不住不停从指缝中流出来的泪。

许昕好久没有见到马龙哭了，而且哭的那样惨痛，像是孤绝的野兽受伤后的啜泣，像是不甘的英雄在末路后的痛哭。

马龙渐渐平静后抬起头，好像刚刚看到许昕的样子，愣愣地问他什么时候来的。

许昕摇头不语，做到马龙旁边，伸出手拍拍他的肩，就像往常赛后张继科给他的拍肩一样。

之后，马龙轻声说，“你知道吗，许昕。现在我真的永远失去他了。”

一时间，说着同样的话的身影与眼前的马龙重叠，许昕一直以为张继科比马龙爱得更深的想法开始动摇了，他终于知道，原来这两人的爱是那样的不分高下不分轻重的。

陆

张继科准备结婚了，而且决定大办婚礼。

这个消息同样是在队内聚会中被公布的，是张继科亲口说出的。而这时，距离张继科和马龙上次见面已有数月，中间隔着冗长的联赛，隔着马龙的孩子，隔着张继科的女友，隔着上百个两人都无法入眠的夜。

张继科和马龙坐在许昕左右两侧，这是第一次在两人都在的场合没有挨着坐。

张继科问谁想当伴郎，在场除去马龙许昕陈玘王皓邱贻可外的弟弟们都举手参与竞争。

王皓说，“当天有比赛的把手放下。”一几乎所有小队员都放下了手，埋怨着科哥干嘛非挑这么个日子。

张继科为什么挑这个日子，马龙是知道的，许昕也是知道的。这天是张继科和马龙正式在一起纪念日，就是一场比赛后，两人有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是那段感情的初始。而许昕为什么知道，是因为张继科的嘚瑟和马龙的害羞太引人注目了，而且往后的几年，两人根本就是把这天当成了情人节，让人不想记住都难。

许昕看着面色惨白的马龙，心想，张继科太狠了，连一个纯粹的属于马龙的纪念日都给剥夺了。

张继科听到小队员们的抱怨笑着说，“因为说好要在这天结婚的。”

半真半假的话别人看不穿，以为是张继科跟女友商量好的结果。

但许昕比谁都明白，他转头去看马龙，看到马龙的脸色变了又变。

许昕这才明白，张继科对自己最狠，他不能和马龙在一起了，却又不想跟别人有一个结婚纪念日。这样，他或许就可以认为，这个纪念日纪念的是属于他跟马龙的婚礼。

最后，伴郎定下了周雨小胖和方博儿。

许昕拿几年前的话怼方博，“方博儿你这身高能出现在老张的结婚会场吗？”

方博不甘示弱，“你咋不问我师兄的结婚会场让不让瞎子进呢？”

众人哄笑。

吃完饭，人陆陆续续的走了，最后只剩下张继科马龙许昕和方博。马龙和方博，一个酒量最大的，一个酒量最小的，都喝醉了。

方博拽着许昕不撒手，非让许昕把他送回去，张继科笑说，“大蟒你跟博儿走吧，这小子喝醉了难缠得很，我可不愿意对付。”

许昕揽着方博困难的往门口挪着，听到后面马龙用哭腔说，“你知道吗？继科儿要结婚了。继科儿要跟别人结婚了。”

张继科手上忙活着，嘴里无意识地应着，“恩恩，知道了知道了。”

“那你说继科儿开心吗？继科儿要结婚了，他肯定很开心吧？”喝醉的马龙天真的像个孩子。

安静了好久，许昕以为张继科不会回答了，才听到他无奈地说，“马龙，你开心，张继科就开心了。”

那一刻许昕不知道他是该庆幸两人都回到了正轨，还是心疼惋惜那段感情的没落。

捌

这天，终于来了。

张继科穿着笔挺的西装，和美丽动人的新娘在神父面前宣誓。

“张继科先生，你是否愿意娶你身边这位姑娘作为你的妻子？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神父的声音慈祥而庄重。

张继科闭上眼睛，微笑，“我愿意。”

宣誓环节结束，婚礼仿佛来到了高潮，大家都在鼓掌或尖叫，整个会场都是满满幸福的洋溢。

但许昕却怎么也笑不起来，因为在张继科说“我愿意”的时候，他听到了旁边马龙的那句“我不愿意”，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交换完戒指，神父宣布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张继科掀开新娘的头纱，说，“我会永远珍惜你。”然后，温柔的亲吻了新娘的额头。

众人感慨于新郎的深情，仪式在鼓掌欢呼中结束了，新人开始敬酒，大家开始自己娱乐。

许昕悄悄问马龙，“师兄，你当初为什么没有办婚礼？”

马龙没有看许昕，没有看任何人，但许昕就是觉得马龙的眼睛在看着谁，“我宣过誓，交换过戒指，怎么就不算办过婚礼呢？”

马龙这一句话，让许昕想起了一件他几乎快要忘却的往事，他小心翼翼窥探过的他们两个小小的世界。

那是在一次大赛后，队里罕见地放了一周长假，许昕在姚公主早已出发去云南后，只能拉着方博加入了张继科马龙去西藏的旅途中。出于对身体的考量，四人并没有去青藏高原，只能选择了一座小雪山解解馋。有天他醒的很早再也睡不着，便起床想去转悠转悠。那座山很矮，没多久他就走到了山顶，意外地看到了张继科马龙。不知为什么他没有出声，好像不忍心打扰那幅美好的画面。他听到两人对彼此说，“今生今世，我只爱你。”之后又看到他们拿出早就买好的戒指为对方戴好，那表情，虔诚又享受。然后，两人开始接吻吓了许昕一跳，太阳缓缓升起，柔和的阳光洒在两人脸上，安静又美好。

许昕这才明白，为什么张继科说珍惜却不说爱。在历经了那样的情感，许下了那样的誓言后，他还怎么能去爱别人。他可以一生珍惜她，却无法爱她，他的爱早已毫无保留的给了一个人。

许昕看向张继科，很想问他，刚刚宣誓时闭着眼睛，看到的是谁？

其实在他们两人心中，那才是一场真正的婚礼吧。没有鲜花，没有音乐，没有掌声，没有喝彩，但却有最美的日光，最爱的人。

而他又多么有幸在无意间参加了他们两个的婚礼，属于张继科和马龙的婚礼。

玖

时间不知不觉中便稍纵即逝，犹如白驹过隙。

三剑客退役，中国乒乓球迎来了樊振东时代。

一年，马龙作为带队在巴黎打公开赛时，张继科的女儿出生了，取名琳琅。

周雨跟小胖一直在说这名字不太接地气，方博忍不住问，“难道马锵鸣就很接地气吗？真的是听不懂也不理解这些名字的含义哎！”

许昕敏锐地感觉不知哪里不太对，终于，刘国梁的一句话给他解了困惑。

“《楚辞》里有一句，‘抚长剑兮玉珥，璆锵鸣兮琳琅’，这两个孩子的名字起的真巧。”

许昕总算明白为什么不对劲了，什么真巧，那根本就是两人以前就商量好的。

不过，孩子不是这两个孩子罢了。

到这时，许昕也只能感叹，真是两个百年难遇的情种。

马龙知道消息看到了张继科的微博后，转发，恭喜。

比赛结束，记者采访马龙，“比赛期间教练的压力是不是很大呀？你这期间几乎没怎么发微博，反而队员发的比较多。”

相似的问题，不同的时间，却是一样的轻笑，一样的答案，“我恭喜继科儿了啊！”

巴黎的夜那么长，你说，你恭喜继科儿了。

拾

小龙人过生日，张继科送给他一块为他量身定制的小球拍和一身特别定制的小球服。

宴会结束回到家，姚彦问许昕，“这么多年，我一直想问你，你有没有感觉张继科和马龙之间好像不太一样？”

许昕心惊以为两人暴露，然后又无奈，那两人以前在一起的爱心泡泡曾连隔着屏幕和千山万水的人都能看到，何况是经常与他们见面的姚彦。

他沉默了好久，久到姚彦以为他根本没有听到她问了什么，他才淡淡地说了一句，“有些人，最爱又不一定在一起。”

这世界上有太多事早已说不清了，至少换了个身份，还能相互陪伴着。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只是，你是我年少的欢喜。

END

王皓携妻子穿西装合照，贴脸靠头秀恩爱，漂亮媳妇又帅又酷，般配

本月，休斯敦世乒赛就将开打，国乒集训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在马龙弃赛后，世界第一樊振东成为世乒赛新王的最热门人选，主管教练王皓可谓身兼重任。在忙事业的同时，王皓还走在 时尚 的前沿，抽空带着媳妇闫博雅拍摄了写真照片。

自从进入国乒一队当教练，王皓就一直是樊振东的主管教练。在王皓的帮助下，樊振东稳居世界第一，在东京奥运会上拿下奥运会团体金牌，成了奥运冠军。当然也有遗憾，那就是樊振东没能冲破师哥马龙的统治，在奥运单打决赛中落败，获得了银牌。

王皓自己连续3次闯进奥运会男单决赛，但都与冠军擦肩而过，成为著名的“三亚王”，无缘成为大满贯。如今，王皓的弟子樊振东也离成为大满贯，还有不小的距离。想要成为真正的****，樊振东需要在世乒赛加冕男单冠军，为自己正名。在集训中，王皓正帮助樊振东全力冲刺。

由于长期随队集训、比赛，王皓陪伴妻儿的时间极少。在此前短暂的假期中，王皓带着妻子闫博雅、两个儿子拍摄了不少写真照片，登上了多个 时尚 杂志。今天又有新杂志照片放出，这次是王皓夫妇出镜，只见两人穿着西装合照，闫博雅又美又酷。

王皓还和媳妇贴脸，靠头，互相依偎，男帅女美，球迷纷纷夸赞超般配。王皓和闫博雅结婚已有8年多，闫博雅在老公长期不在身边的情况下，承担起照顾两个儿子的重任，偶尔也会对王皓有怨言，但还是给予理解，全力支持丈夫的工作。

王皓曾因为闫博雅上节目与男舞伴跳舞，发脾气，但经过磨合后，两人的感情越来越好，相互扶持，令人羡慕。

PU他和他

樊振东

看台上喧嚣的人声模模糊糊，他听不清，国歌响起来的时候，世界似乎一下子就安静了，他照例是敬军礼。这已经是第二次站在奥运会的最高领奖台上了，可时光依然没有带走大男孩一身的热血，看着国旗缓缓升起来，仍然可以感受到血汗泪一齐涌到心头，哽住了他的喉咙，他轻轻跟唱国歌，嗓子有些哑了，腰上腿上的旧伤也随着音乐的行进慢慢加重了痛感，说不上什么感觉，他想，皓哥说得对，百感交集，到最后却是什么感觉也没有。

退场的时候，他的队友们把捧花和吉祥物扔向观众席，他想了想，一只手攥着花，在鼻尖嗅了嗅，然后向一群尖叫的女孩扔了过去，另一只手把吉祥物抱在怀里，没有要扔出去的意思。

“十岁啦，还舍不得吉祥物娃娃。”

“我们胖永远三岁，哼。”

。看了看微博，他轻轻笑了笑，

按着手机噼里啪啦打了几个字“娃娃是要留给我闺女的。”他点击了发送。

“怎样成为小胖的闺女，在线等，挺急的。”

“有闺女了不起哦。”

“小胖子女儿控没救了。”

“又不是你闺女，明明是雨哥女儿，你有本事自己生啦。”

“雨哥，又有邪恶胖势力要抢你家小雨点——”

他往下滑着最新的评论，笑得露出小白牙，然后慢慢感觉累意和困的感觉一起涌上来，趴在床上，衣服也没换，糊里糊涂地睡了过去。直到队友进来把他叫醒，他觉得肚子饿，有冲动干脆出门吃宵夜找吃的，想想也就作罢了，偶尔泛起来的少年脾气在这些年慢慢学会平复下去，他很早就学会不做小孩了，在他本应该是个小孩的时候。

刷牙洗脸，睡觉。

嗯，明天，明天就回去了。

重新躺回床上的时候，他又看了看手机。

周雨发了微博，祝贺中国队又一次奥运丰收，配图却是八一的训练馆，在给几个女队的小队员加练，周雨还调皮地在评论里补充“为了国乒长虹我们也不能放松啊。”

老干部。他想，周雨越来越老干部了。

往前翻翻周雨最近的微博，除了晒娃，就是他带的那几个小姑娘，谁谁的正手训练需要加大强度啦，谁谁最近在打升降成功升进一队啦，直通总结等等等等，不带标点符号唠唠叨叨，语重心长散发着父爱的光辉。

这几个姑娘他不是特别熟，有一个好像有点印象，最近成绩不错拿了公开赛冠军，下个奥运周期有希望冲击主力，周雨除了在八一带女队日常训练，还经常跟着去公开赛看徒弟，他不是国家队教练，所以常常是自费的名义去，也做不了场外指导，但每次比赛结束都能见到周雨唠叨着给姑娘复盘，解说录像。他是个极度负责任的教练，有不少人劝过他竞聘国家队教练，周雨却不愿意。

不了吧还是，我这水平也有限。周雨总是笑着说。

周雨这个人，退役了以后，非常低调。

结婚都是静悄悄的。

请了大部分关系好的队友，酒席摆得也不多，没对媒体开放，王皓去做证婚人，樊振东是唯一一个伴郎。

“一辈子可就结一次婚，你不给嫂子弄得轰轰烈烈一点儿，小心以后后悔啊。”程靖淇嘟嘟囔囔地闹周雨。“还有，我以为我怎么也应该是伴郎团一员呢，结果你只让东哥一个人当你伴郎，你是出不起西装钱哦？”

“嗳，我们俩结婚以前就商量好了不用大操大办。我又不是什么名人，摆那么大排场干嘛。还有小胖当伴郎是我早就说好的。”周雨挥开程靖淇打打闹闹的手，“他的西装钱也不用我出。”

“奥运冠军给我当伴郎，我挺有面子啦已经，是吧胖儿？”

周雨笑嘻嘻的。樊振东还在看着桌上他的结婚照有些愣神，头也没回的说，“不要为你的抠门找借口，周雨。”

他们依然是八一队关系最好的队友。

不过见得很少了，东京奥运周期过了之后，就更少了。

周雨的性格有点黏人，不过他从来都很拎得清。他不愿意麻烦别人。樊振东不找他，他也不会来打扰。

樊振东觉得周雨其实可以不讲道理任性一点的，但他一直都是，善良的、有点傻，又有点可爱，在自己一身光芒的去迎接鲜花和掌声的时候，周雨就悄悄地退后再退后，远远地看着他笑。

你笑得真傻，樊振东想，但也有点好看。

樊振东从很久很久以前就觉得周雨是有点好看的。

那是他的14岁，周雨的19岁。

周雨在大人世界的边缘扒开大门，而樊振东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

樊振东还不参加成人赛，乒超的时候也只是坐在场边观摹，看着周雨在场上攥拳呐喊，每一场都像是什么至关重要的决赛，让樊振东无端的也涌上些许热血来，那时候已经没有同龄的选手打的赢他了，看着周雨在赛场上眼神凌厉的样子，因为太过认真的激动引得场外的观众都笑了，他却盯着他的侧影。真好啊，樊振东想，雨哥在认真打球的时候，真的还挺好看的。

再快点吧，我得快点长大，站到赛场上去。

这个愿望很快就实现了。快得超乎所有人的预料，一点都没有辜负他“小神童”的称号。直到他站上奥运冠军的领奖台，回望来路都觉得那个在场边希望自己快点长大的小男孩，仿佛只是昨天的事情，不知不觉居然已经走了这么远了。

樊振东想要留住些什么。在很多寻常情绪与玩笑话的背后，周雨多多少少还是不同的。

然而这世上许多事情，都不是靠感情来维系的。

樊振东早先不明白。

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也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可以任性表达情感的小孩子了。

他走得太快太远，人生一路本来就是在无数离别与失去中成长，而他被催逼得更加匆匆的步伐让无常的世事变得更快。

他想了很多。

想来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大概都禁不起如果。譬如说，有些人如果不一同上学，就一辈子不会相识；不做队友，就一辈子不会相熟；不做室友，就一辈子不会相互了解；不为了同一个目标一起奋斗，就永远不会变得亲密无间。

但同学毕业也会有人不再见面，队友分离也会有人由亲转疏，做了多年室友的人，也有可能会失去联系。

目标不再一致，走着走着就散了。

所以人与人的亲密，能一直维持下去，是太难得的事，失去了纽带，很轻易就离散了。

当然也会有人不需要什么纽带，仅仅凭借感情，你惦着我，我记挂你，我们仍然是一辈子的朋友，但那好像太难了。

樊振东觉得自己越长大越患得患失。

知道周雨退役会留在八一当教练的时候，一股怅然中他却几乎长出了一口气。

太好了，你看，我们还有这么一条纽带，牵牵连连，就像风筝不会飞得太远。

如今还有了小丫头。

第一次见到粉粉嫩嫩的周小雨点的时候，樊振东心里好像冒了些柔软的刺，密密麻麻的欢喜，甚至有些着急地看向周雨，“这小胖脸儿，给我当干闺女吧。”

周雨就笑着说行啊。一边逗孩子说“可是你看你小胖爸爸，连个见面礼都没有，白来一个闺女。”

“有啊。”

樊振东那天刚结束比赛，他从兜里掏出奖牌，亮闪闪的挂在小丫头的脖子上。

周雨摘下来往他手里塞回去，“奖牌太重要，你自己收好。”

“我给我闺女的。”

“别。”周雨坚持。

樊振东盯着周雨看了一瞬，妥协道，“那好，我下回把第一名的娃娃给闺女拿来。”

后来给干闺女带娃娃，就成了樊振东的惯例。

奥运回国，照例热热闹闹，下了飞机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与他这些年来渐渐熟悉的一样，他迎接过一轮又一轮的鲜花和掌声，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有遗憾的。

回八一队的时候，队里专门又为他接了一次风，他酒量如今很好，但暖烘烘的氛围里他还是觉得有些醉。

“小胖爸爸。”

小丫头张着手要他抱，他去掐她的脸，“小雨点又漂亮了。”

长得真像周雨。后面这句是在心里说的，不过，小丫头的眼睛没有周雨好看。他又在心里补充。

他们没有闹得太晚，告别的时候是坐李木桥的车，周雨右手抱着女儿，樊振东坐在他左边，迷迷瞪瞪把脑袋支到周雨肩膀上睡觉。

是周雨先下的车，他拍拍樊振东的脸，温柔的，像过去已经快被忘记的很多很多奔波的夜晚又轻轻回到樊振东的眼前。

“我走啦胖，你也别睡了，一会儿回去再睡，要不感冒了。”

樊振东抬起头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周雨——”

“怎么了？”

“没事儿。”

周雨歪头笑他：“又睡傻了。”

车开出去的时候，小雨点抱着娃娃乖乖的和他挥手。

还是很好的，一切都很好。虽然自己偶尔也会想想从前，想他遇到的各种各样的人，不过印象里最清晰的恐怕还是周雨，从前不觉得，现在想想，他低头不语的时候，生气摇头的时候，一脸澄澈的要给别人分享些什么的时候，突然傻笑的时候，他都了解。而在回忆这些片段的时候，他也把周雨又认识了一次。

那是他的27岁，周雨的32岁。

“再见。”他对着车窗外说。

周雨

带着队员加练，周雨发完一组球之后，看着小队员们气喘吁吁地坐在地板上，“怎么样，看完奥运会是不是感觉自己更有动力了。”

他心里盘算，手上点着训练名册，和他当年给自己写训练日记一样，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好多东西，记录着队员的训练情况，包括最近比赛的成绩，录像分析得分记录，还有最近的状态。

这两天刚刚和她们都谈了话，不知道听进去多少，不过训练精神倒像是好了一些。

周雨满意的笑笑。

“我看你这段时间训练一直消极，怎么了，还有情绪啊？我不是说过了嘛，状态起伏很正常，比赛打得不好就回来慢慢分析问题解决问题，事情都有个过程，别急。”周雨说。

“没。”

女孩子抿抿嘴，眼睛看着地板，眨巴了几下，还是忍不住哭了。

“周指导，”她抬手抹抹眼泪，“我就是，就是有点觉得——”

“嗯？”

“没有用的，我再怎么努力，都没有用。”

“你已经是咱们这一批队员里打得成绩最好的了，你还这么想，让别人怎么办。”

“不是——”女孩急道，“我只是去年，去年打得好一些，但是我自己心里清楚，在队内每打一场球都更清楚，别人的进步都比我快，只有我，只有我原地踏步。去年队里都看好我的时候，都说我今年该拿冠军了，可是今年眼看着就要过去了，冠军连个影子都没有。我出去打公开赛，两次了，连第二轮都过不去，已经没有人看好我了。”

周雨笑了，拍拍她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其实有没有人看好，根本都不重要，重要的在你自己。但是你要是觉得这样能让你更有信心的话——我一直都看好你，知道吗，你的目标还应该是世界冠军。”

他忽然就想起很多年前王涛教练和自己在球台边的那次谈话。

“周雨，打起精神来，你的目标还应该是世界冠军。”

他都懂的，渺茫的希望，有时候看着近了些，一刹那又仿佛远在天边。他靠着那一点遥远的星光的指引向前奔跑，很多年。

“想当世界冠军，甚至奥运冠军，有什么错？”

那时候妻子还是他的女朋友，他是无意中提起自己少年时也曾宣之于口的梦想，然后有点自嘲地说：“大话说得太早啦。”

“你没错啊，”妻子说，她突然有些严肃和恳切，“我小的时候还说自己想上北大呢，难道我考不上北大就不参加高考了吗？成不了奥运冠军就不当运动员了？再怎么样人都是要往前走的。”

“我知道。”周雨温柔的笑了。

其实有人和她说过同样的话。

他忘记了具体是什么时候了，是乒超失利，还是公开赛止步资格赛，又或是直通赛时他差一步没能敲开那扇所谓“主力”的门的时候。

好难受啊，汗水滴下来，头发乱糟糟的，连同膝盖的伤也隐隐作痛。

他的左肩膀敷着冰袋。

已经很晚了，医务室的走廊上只有他和樊振东并排坐着。

小胖子一直没说话。

“你先回去吧，我这儿一会儿应该也没啥事了。”

“雨哥，”樊振东犹豫着开口，“我知道我这会儿说啥都有点儿站着说话不腰疼——”

“但是你真的特别棒了，你别难受。不管怎么样都得，都得往前走，对吧。”

樊振东真的是个可爱的人。

不对，是又可恨又可爱，不过还是可爱多些。

好像昨天还是个小孩子，今天就已经为八一队，为国家队挑大梁了。小胖子太辛苦啦，周雨想，所以你可恨的时候我都不和你计较。

樊振东在比赛的时候，面对外界通常都已经很能够沉稳得体，许是和周雨太熟悉了，人在面对自己熟悉的人时，往往会暴露些内心的软弱和尖刺来。所以周雨见过明目张胆在饭桌上怄气的樊振东，练球时气鼓鼓拍子都要甩出去的樊振东，不讲道理地两三句话和他呛起来的樊振东。

但小朋友还是很好哄的，周雨知道怎么哄他。

可樊振东不太知道怎么哄周雨。但周雨每次看他试图哄自己开心的样子，那些不怎么成功的安慰的话，都让周雨心里突然软一下，心也就不那么皱巴巴的发沉了。

周雨眼里的樊振东，真诚，善良。

待人毫无保留，对战前甚至还会认认真真地教对方自己的发球，在意输赢，又活得坦荡。周雨想，是个合格的冠军的样子，这么想的时候，他心里还有些小小的骄傲。不单单因为他们是八一的队友。对于樊振东的一切，周雨总会产生些与有荣焉的情绪，这已经是多年来的习惯。就像每一次，每一次看着站在赛场上的樊振东，除了站在自己对面的时候，他总希望是那个小胖子赢。

对于别的队友，他很少有这样直截了当的偏向。

好的东西，特殊的东西，周雨都想着应该给他。

小雨点最近对周雨的那些奖牌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坐在地板上，手里拿着奖牌玩得开心。

“爸爸，这个也是第一名吗？”

“是，是和你小胖爸爸一起拿的第一名。”

“那小胖爸爸也有一样的奖牌吗？”

“有。还有一样的娃娃。”

“爸爸你和小胖爸爸有很多一样的奖牌吗？”

“嗯。”

“那，那个大奖杯呢？就是小胖爸爸家里的那个。”

周雨愣了一下，然后才明白女儿说的是什么。

世锦赛的双打奖杯。

“没有，爸爸没有。那是小胖爸爸和别人一起拿的第一名。”

“为什么？”

“……”

周雨想着怎么样才能给女儿解释清楚，随着她一天天长大，她应该早晚会明白，爸爸并不是现在的她那个心目中最最厉害的人。

“因为爸爸没有钥匙。”

他忽然讲起了故事。

“从前有一座很高很高的山，山上有漂亮的大房子，大房子里有很多漂亮的奖杯。可是要到那个房子门口要爬很长很长的路，爸爸和很多人一起出发，爬啊爬啊，很多人都放弃了，只有很少的人坚持下来，来到大房子的门口。可是爸爸发现，原来要进到房子里面去，需要一把钥匙，可是爸爸不知道，原来爸爸从一开始就没有钥匙，不能进去。”

差一点啊。多少次的差一点啊。

周雨揪着头发坐在场边的时候，他迷茫的望着场上，摇头苦笑。

不是差一点。

如果每一次都差一点，那根本就不是差一点，是差很多才对。

可能差一点果断，可能差一点运气，可能差一点技巧。但总归像个无底黑洞，吸噬吞食了用很多很多努力好不容易搭起来的。

这世上的事情，如果靠努力就都能达到，怎么还会有那么多遗憾。

你看他最后，还不是缺一把钥匙。

小雨点哇地哭了出来。

单纯的孩子看着周雨，听着故事，只知道替爸爸委屈。

“为什么你没有钥匙——”

“别哭，你听我说——”周雨温柔地给闺女抹眼泪。

“虽然爸爸最后没能进到房子里，可是爸爸仍然很开心。毕竟我坚持到了最后，爬山的这一路，爸爸看到了好多好多别人看不到风景，认识了很多朋友，就包括你小胖爸爸啊，而且就算爸爸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进不去房子里面，大概也还会不服气地想爬上去看看。”

“你以后也会遇到很多这样的事，喜欢就坚持做，坚持是不会后悔的，知道吗？”

小丫头点点头，但眼神还是懵懵的。

周雨觉得自己又讲得深了，女儿大概也没听懂，他笑着叹气。

“你看爸爸认识了那么多人，你小胖爸爸，八一队那些叔叔阿姨，还有继科伯伯——”

“继科叔叔。”小雨点说。

“什么？”周雨愣了。

“上回继科叔叔说的，必须叫他叔叔，不然他每次见我都要拿胡子扎我。”

“……”

相比较之下，小雨点还是更喜欢不留胡子的小胖爸爸。

每次聚餐都要找小胖爸爸抱，奥运会回来接风，樊振东坐在周雨的斜对面，把小丫头抱在腿上，俨然一副自己女儿的样子，还熟练地给拆了两只螃蟹，周雨看着好笑又有点吃醋，“别跟你小胖爸爸学吃手。”周雨说，还是任由闺女坐在小胖子大腿上，一边感叹自己女儿也太好收买了。

一顿饭吃得热闹，又是喝酒又是聊天中，周雨隐隐约约的还听见樊振东在问自己家小丫头“我和你爸爸谁更帅”这种问题，以及“你爸唱歌可难听了跟我没法比”等等诸如此类的句子。

周雨觉得自己牙根又有点痒了。

手边的酒杯见了底，周雨刚吃了口辣菜，辣的嘴干口渴，左右探着头找水，桌子转了转，茶壶正转在他面前，停了下来，他倒了杯水给自己。

抬眼看，樊振东的手还停在桌上，稳稳地扶着转盘，等他倒完了水，才又转回去给小雨点夹螃蟹。

周雨继续吃吃喝喝。

然后把菜汤弄到了手腕上。

那句“皓哥帮我把餐巾纸转过来”还没说出口，餐巾纸又稳稳地转到他跟前了，小雨点和千亿吃饱了在桌子周围跑来跑去，这会儿没再缠着樊振东，他正和大番不知道在聊什么哈哈笑得开心，还是伸出一只手扶着转盘，看了一眼周雨拿好了纸巾，又缩回了手。

行吧。

今天的樊振东也是可爱又可恨的。可爱依然比可恨多一些。

回程的车上，樊振东坐在周雨的旁边，可能是困了，累了，昏昏沉沉靠着他的肩膀睡了过去，周雨侧过头看着他的脑袋顶。

似乎是第一万次的觉得：小英雄真的辛苦了。

他的每一次胜利，不仅仅应该有鲜花，有掌声，还应该有拥抱，应该有人拍拍他的肩膀摸摸他的头。应该有人永远把他当做小孩，以弥补他飞速成长的路上本应该属于一个孩子的一切。

至少周雨在这一瞬间是这么想的。

他希望樊振东每次张开手的时候，都能得到一个结实的拥抱。

车窗外的夜景匆匆闪过，周雨不知怎么就回想起前几天带着小队员看男单决赛的时候。最后几个球，周雨的掌心都是汗，隔着屏幕，他看着樊振东鼻尖上淌下一颗汗珠，眼神平静但是笃定。

他就突然放下心来。

他觉得一切都没变，他觉得这条路真是坎坷又光荣，痛苦又幸福。他觉得他们每一个人都不会后悔。

这么多年。

是这么多年。

天天运动装没看头？这些运动员私底下可太潮了，不输明星

大家都有在看全运会吗？

真的是神仙打架！

全红婵妹妹再现“水花消失术”，惊艳众人。

陈芋汐和张家齐获得女子双人十米跳台冠军。

比赛结束后，张家齐去接了个长发。不同于短发灵动可爱，黑长直的妹宝更温柔恬静，还是挺美的。

赛场上的张家齐是奥运冠军，专业能力过硬。

但是私底下的张家齐还保留着17岁女孩的少女心，酷爱自拍。

软萌的贴纸跟妹宝很配。

晒腹肌照都是萌萌的。

看来张家齐很喜欢长发造型，黑长直加JK制服，是清纯女高中生没错了！

许多人对运动员有误解，以为他们一直保持着赛场上的休闲运动风，但其实运动员们打扮起来丝毫不输明星。

杨倩可以说是东京奥运会的最大流量之一，从拿下东京奥运会中国队首金到清华大学在校生，话题度满满。

赛场上的杨倩极具少女心，胡萝卜发饰、珍珠指甲更是登上热搜，一改往日大众对运动员的刻板印象。

脱下比赛服以后，杨倩还是那个爱美的女孩子。

美甲是必不可少的，卡通图案十分可爱。

波浪小卷，搭配露肩礼服，精致淑女风也挺适合杨倩。

oversize男友风也可以驾驭，立刻化身潮流达人。

跟闺蜜聚会，化了淡妆的杨倩自带少女的青春感，就是下次滤镜可以不用开这么大。

穿风衣配高跟鞋，有不同于这个年纪的成熟感。

射击队的另一名队员王璐瑶也是高颜值选手。

日常打扮偏中性，黑色马甲搭配蓝白条纹衬衫，下身穿着棕色工装裤，头顶戴着黑色棒球帽，又甜又酷。

乒乓女队的陈梦也是一个爱打扮的运动员。

为了比赛方便，运动场上刘梦一直都是运动T恤搭配短裤，活力十足。

球场上不能换穿搭，那就在妆容和发色上下手。

出战亚洲杯前，陈梦将头发挑染成了金色，寓意夺冠。

后来她又将头发染成了枣**。

比赛的时候，为了不干扰视线，陈梦会将头发用发卡别起来，这个大光明造型看起来非常严肃。

陈梦还化过烟熏妆，很妖娆。

前不久，她拍了一组 时尚 大片，走起了都市知性风，一改球场上霸气凶猛的形象。

白色羽毛针织衫搭配黑色高腰百褶裙，既是宽松慵懒风，羽毛又增添仙气。

玫红色衬衣+黑色亮片裙+白色尖头高跟鞋，尽显女人味，难得穿上高跟鞋的陈梦笑得很甜。

深蓝色西装又是OL风，搭配同色腕表，有种女企业家的感觉。

这身红色连衣裙提亮肤色，笑容明艳动人，不愧是实力和颜值兼具的胖球冠军。

队友孙颖莎则是延续了球场上的运动风，明**的T恤让本就白嫩的孙颖莎白上加白，简简单单的黑色项链增添了少年感。

击剑冠军孙一文可以称得上是运动员里的颜值天花板，赛场上英姿飒爽。

素颜都很美。

私底下孙一文打扮起来也很漂亮。

五官精致小巧，大红唇高贵冷艳，氛围感满满，表现力堪比超模。

黑长直配大红唇，是成熟女人的气质。

清爽的高马尾展现五官优势，很难不说一夸一句大美女。

孙一文对各种发型都很适配，拳击编发活泼减龄，眉眼间自然透露的是运动员的绝美气场。

女篮队的杨舒予是另一种风格的漂亮，一头帅气短发，球场上潇洒自信。

球场外也是又A又酷，女粉丝抢着喊“老公”。

长发的杨舒予又很清秀。

男运动员这边汪顺在奥运会期间凭着颜值成功出圈。

笑容阳光，192cm的身高，完美身材，属于脱衣有肉，穿衣显瘦。

私底下的汪顺也是走运动风，简单的白T加短裤就很好看，果然 时尚 的完成是看脸和身材。

出席活动穿蓝色西服外套，搭配白色T恤，跟男明星的颜值有得一拼。

不得不说，男运动员的身材真的很适合穿西服。

西装马龙英姿笔挺，不同于场上的帝国霸王龙，而是儒雅绅士。

运动员平时都穿宽松运动装，以至于一些高颜值运动员都被掩盖住了光芒。

作为国羽队的一员，赛场上的陈雨菲人狠话不多，东京奥运会和全运会都夺得金牌，一头锡纸烫格外抢眼。

这个烫发造型是陈雨菲在出征奥运会前特意做的造型，寓意是以崭新的面貌迎接奥运，没想到成绩真这么好。

但饭姐发现这个烫发严重封印了陈雨菲的颜值。

没烫头的她明明是这样的，集灵气英气于一身，再加上1.71的身高，化点淡妆，妥妥的 体育 女神。

其实陈雨菲五官脸型都特别端正，清秀又自带少年感，小兔牙和圆圆的笑眼，活泼灵动。

她属于第二眼美女，越看越觉得好看，越看越耐看。

陈雨菲日常打扮是中性风，简约又舒适，跟赛场上比，气质更柔和。

没烫发的她真的好看很多。

在东京奥运会上夺得两金的张雨霏，这次在全运会再次夺金，实力没话说。

泳池里的张雨霏笑容灿烂。

完美的肌肉线条彰显女性力量。

但其实张雨霏私底下是走小女生路线。

一头卷发温柔披在肩上，身着小香风套装，脚踩白色长靴，妥妥的名媛淑女范。

木耳边的白色礼服梦幻浪漫，头戴珍珠和白纱饰品，小公主本人啦。

淡**的针织毛衣明亮可爱，双马尾俏皮十足。

前乒乓运动员丁宁也是一枚被运动衣封印住颜值的选手。

球场上的丁宁总是以运动休闲为主。

赛场外的丁宁出席某 时尚 活动，化了淡妆，头发随意梳起，一身黑色西装又酷又飒。

173cm的身高非常优越，轻松驾驭西装，气场完全不输女明星。

穿粉西装减少运动员的强势，彰显女性柔美。

侧颜能打，棱角分明。

作为MVP收割机，女排运动员朱婷在球场上充满爆发力，所向披靡。

一双大长腿格外吸睛。

身高优势在穿衣服的时候就很明显了。朱婷穿着棕色长款风衣，内搭白色针织衫，下身穿着牛仔裤，chic简约风，比一旁的易烊千玺高出一个头。

刘诗颖在2020东京奥运会拿下女子标枪金牌，这是该项目第一块亚洲金牌。比赛时的刘诗颖就是力与美的化身。

私下打扮刘诗颖主打舒适，牛仔背带裤搭配白色T恤，简单又很减龄。

艺术体操队的刘鑫赛场上画着烟熏妆，舞姿优雅。

日常打扮走的却是cool girl风，黑色无袖上衣搭配黑色工装裤，实力演绎“女孩子帅起来就没男孩子什么事了”。

因为身材，樊振东穿起运动服总感觉过于圆润，怪不得被称为“小胖”。

可樊振东认真打扮起来，还是很帅的。

樊振东是潮牌收割机，各种潮牌轮流上身，饭姐看了都想求个同款。

穿西装气宇轩昂，果然黑色就是显瘦。

国乒队的另一位队员许昕场上是欢乐喜剧人，场下穿着格纹毛绒大衣，搭配黑色高领毛衣，变身韩系偶像。

脱下比赛服的“苏神”苏炳添日常也是潮男一个，蓝色拼装外套搭配白色短裤，清新而又有层次感。

网络上对运动员的误解和刻板印象层出不穷，奥运冠军杨倩玩个短视频都被喷不务正业。

#运动员#，#全运会#

作者：芒果糯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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